燭灺銅盤矣。掛絺衣、幾枝蘿薛,晚風吹起。猿笛雁箏聲拉雜,一帶天河斜指。論甲子、大夫強仕。不信東方編貝穩,笑昌黎、早落期期齒。渾未免、聊復耳。飢驅我亦愁無底。揖諸侯人呼上客,自稱狂士。十載黃齏酸到骨,嚼出宮商角徽。豐年少、甘爲蕩子。大噱仰天天也悶,肯登堂、浪進先生履。淪落感、竟如此。
蠟燭在銅盤上燃盡了。
掛着粗葛布衣服,還有幾枝藤蘿薜荔,晚風吹拂起來。
猿笛和雁箏的聲音雜亂,有一帶銀河斜斜地指向。
說到甲子年,大夫到了應該強力出仕的時候。
不相信東方朔用貝殼記事會安穩,嘲笑韓愈早早地就牙齒掉落。
也都是差不多,姑且如此罷了。
因爲飢餓驅使我也愁苦沒有盡頭。
對諸侯作揖,人們稱呼爲上客,自己號稱是狂士。
十年喫黃齏都酸到骨頭裏了,嚼出了宮商角徵等各種音調。
在年輕力壯的時候,甘願做個浪蕩子。
大聲笑仰頭看天,天也會煩悶,哪裏肯登堂,隨便地邁進先生的鞋子。
淪落的感慨,竟然是這樣啊。
需注意,這樣的翻譯可能難以完全精準地傳達出詩詞中所有的意境和韻味,詩詞的理解和翻譯往往具有一定的主觀性和靈活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