鑿翠流丹,使全楚、山川襟帶。是一片,神工鬼斧,劈開靈界。磯下白龜橫斷岸,樓中黃鶴飛天外。剩文章,雙照大江流,垂金薤。一斗酒,猶堪載,三分事,聊堪話。甚英雄,豎子倏焉成敗。歌舞二喬誰得有,舳艫千里今安在。便江風,山月尚如前,都無奈。
在那雕鑿出翠色、流動着丹彩之處,使得整個楚地的山川如襟如帶。
這是一片如同神工鬼斧造就的,劈開了這神奇的境界。
石磯下白色的龜石橫在岸邊,樓中的黃鶴飛向天外。
只剩下文章,與那大江一同流淌,如垂掛的金薤。
一斗酒,還能夠承載,三分天下的事,姑且可以談論。
爲什麼英雄、小子轉眼間就有了成敗。
那擁有大喬小喬的歌舞之樂誰能得到,那綿延千里的戰船如今又在哪裏。
即便江風、山間的明月還像從前一樣,也都很無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