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教人聽,是談天、鄒衍多言而贅。昔作無心,雲出岫、嘗恐鶴羞猿避。投筆非難,致身須蚤,始信前言戲。五窮相守,行吟帶索如是。暫把眉上愁捐,鬢邊塵浣,去覓藏名地。吾愛吾廬,卿用法、不管誰門如市。母是經師,婦爲佳友,月伴先生醉。舉頭良夜,惜君生不同裏。
很難讓人去聽,就像談論天地、鄒衍那過多而多餘的言論。
往昔行事隨意,如白雲從山峯飄出,曾擔心仙鶴羞愧、猿猴躲避。
放下筆並不困難,要獻身官場還得儘早,才相信以前說的話是玩笑。
與“五窮”長久相伴,這樣一邊行走一邊吟唱帶着繩索。
暫且將眉頭上的憂愁捨棄,把鬢邊的灰塵洗去,去尋找隱藏聲名的地方。
我喜愛我的屋舍,你依循法則,不管誰家門庭若市。
母親是精通經學的老師,妻子是美好的朋友,明月陪伴先生沉醉。
擡起頭在這美好的夜晚,可惜你我生來不在同一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