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鬆餐菊。似瘦鶴秋山,絕無塵俗。鬢點吳霜,酒澆越劍,堆垛閒愁千斛。誰是狂夫牛,僧君或、先生馬牧。絳蠟底,把行蹤略語,牢騷如僕。橫幅,寫面貌,京兆眉奩,衣染春山綠。彤管親摹,置伊丘壑,不畫凌煙也足。何取弓刀褒,鄂較可丹青顧陸。傳神手、剩衛夫人字,管夫人竹。
傾聽松濤聲,品味菊花。
就像清瘦的仙鶴在秋天的山間,絕對沒有塵世的庸俗。
兩鬢點綴着吳地的寒霜,用酒澆淋越國的寶劍,堆積着千斛的閒愁。
誰是那個狂放的人如牛僧孺,或者是先生如同牧馬人。
在紅燭底下,把自己的行蹤簡略地訴說,像僕人一樣有着牢騷。
展開橫幅,描繪容貌,如同京兆尹的畫眉之匣,衣服沾染着春天山巒的綠色。
親自用紅管描摹,將其置於山間溝壑,即使不畫入凌煙閣也足夠了。
何必追求像弓刀那樣的褒揚,相比之下可以像顧愷之、陸探微那樣的丹青妙手。
有着傳神技藝的,只剩下衛夫人的字,管夫人的竹畫。
(注:這樣的翻譯盡力在保持原意的基礎上進行現代語言轉化,但可能無法完全準確地傳達出詩詞的韻味和意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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