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江妃,樓東再見,冰綃搵紅淚。靚妝偎依,佔第一春風,獨步羅綺。青禽知也未任揀,取枝南枝北,雙棲明月裏。芳心冷處轉情多,修花譜,合喚同根連理。窗影澹,誰解畫、兩般姿媚。銷魂是、露寒袖薄,怎攜手、無言嬌又醉。清夢覺,重勻脂粉,憑欄斜照水。
好似那江妃,在樓東再次相見,用潔白的絲帕擦拭紅色的眼淚。
精心裝扮相互依偎,佔據着第一縷春風,在綾羅綢緞中獨自出衆。
青禽是否知道也不管,任憑挑選,在枝南枝北,一同棲息在明月裏。
內心清冷之處轉而情意增多,修訂花譜,應該呼喚它們是同根相連的連理。
窗戶的影子暗淡,誰能理解、描繪出這兩種姿態的嫵媚。
讓人銷魂的是,露水沾溼衣袖顯得單薄,怎麼能攜手,無言卻又嬌羞沉醉。
從清夢中醒來,重新均勻塗抹脂粉,靠着欄杆斜映在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