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水有山,無花無酒。蒲根誰切,角黍空涎,雨溼征衫透。蓬窗蕭瑟,兩三個、鷺朋鷗友。憐否。痛飲新茶,半醉歌銅鬥。海榴深院,綵線虛懸,此際頻回首。還憶去年時候,章江口。隨意釵符艾虎,異地銀箏紅袖。總飄零,恰是,楚尾吳頭如舊。
有流水有青山,卻沒有鮮花沒有美酒。
菖蒲的根誰來切,糉子只能白白讓人垂涎,雨水溼透了出征的衣衫。
在蓬草做的窗戶邊一片蕭瑟,只有兩三個像鷺和鷗一樣的朋友。
可憐嗎。
盡情暢飲新茶,半醉時歌唱銅鬥。
在深深的種着石榴的庭院裏,彩色的線徒然懸掛着,這個時候頻繁地回頭。
還回憶起去年的那個時候,在章江的渡口。
隨意地戴着釵符和艾虎,在異地還有彈着銀箏的美麗女子。
總是漂泊不定,恰好就像,楚國的尾部吳國的頭部依舊沒有改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