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風趙國臺荒,月明幾照苕華夢。縱亡橫破,西山留在,翠鬟煙擁。*履三千,平原池館,誰家耕壠。甚千年事往,野花雙塔,依然是,騷人詠。還憶張陳繼起,信侯王、本來無種。乾坤萬里,中原自古,幾多麟鳳。一寸囊錐,初無語穎,也沾時用。對殘*影淡,黃粱飯了,聽徵車動。
春風吹拂着趙國的亭臺已荒蕪,明月曾多少次照映着苕華般的美夢。
縱然國家滅亡、縱橫破敗,西山依然留存,被如翠鬟般的煙霧環繞相擁。
三千門客,平原上的池館,如今是誰家在耕種。
很久遠的往事過去了,野花開處的雙塔,依然被詩人吟詠。
還回憶起張耳陳餘相繼興起,堅信王侯本來就不是天生有種。
天地廣闊萬里,中原自古以來,有多少傑出的人才。
小小的囊錐,開始沒有露出它的尖穎,也能沾到時機被任用。
對着殘燈影子暗淡,黃粱夢已做完,聽到出征的車子開動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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