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蟻柯邊,鬥雞坊口,看來一片虛忙。漢何仁義,楚豈盡剛強。剛道偶然成敗,被人笑、持論疏狂。君應看,衆人拍手,鮑老獨當場。分明都是戲,儘教塗抹,我又何妨。便將何變得,鶴短鳧長。擾擾脣鎗舌劍,是非口、一任蘇張。歸途好,風光滿馬,春草雨餘芳。
在戰蟻於柯邊,鬥雞於坊口這樣的場景,看起來全是一片徒然的忙碌。
漢哪裏有那麼多仁義,楚難道就全是剛強。
剛說偶然的成敗,就被人嘲笑、說觀點粗疏狂放。
你應該看到,衆人都在拍手,只有鮑老獨自在場中。
明明這一切都像是戲,任憑隨意塗抹,我又有什麼妨礙呢。
即使將什麼變得如同鶴腿短而野鴨腿長。
紛紛擾擾的脣槍舌劍,是非之口,任憑蘇秦、張儀那樣的人。
歸途中很好,風光佈滿馬身,春草在雨後散發着芳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