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風清玉佩,香霧藹雲鬟。紫臺招手,醉騎白鳳上高寒。曾記五雲深處,縹緲瓊樓十二,寶界晃三千。回首人間夢,一落忽經年。羽衣輕,胡牀冷,洞簫閒。肺肝冰雪,孤光一點最相便。可是嫦娥有意,付與嬋娟千里,今夜盡人看。起舞答清興,歌罷唾壺殘。
仙人般的清風輕拂着玉佩,香霧籠罩着如雲的髮髻。
在紫臺招手,醉意中騎着白鳳直上高天寒處。
曾記得在五色祥雲深處,隱約有十二座瓊樓玉宇,寶光界閃耀着三千光芒。
回首那人間的夢,一下子墜落就忽然過了多年。
羽衣輕盈,胡牀冰冷,洞簫閒置。
心肺肝腸如冰雪般純淨,那孤獨的一點光芒最爲適宜。
或許是嫦娥有意,把那千里的嬋娟賜予,讓今夜所有人都能觀賞。
起身舞蹈來回應這清雅的興致,歌唱完了那唾壺也有了殘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