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書鶡冠子,倚仗鹿門翁。十年正堪一笑,夢覺大槐宮。早是年開五秩,便待人生百歲,雙臉再難紅。試問輸銅臭,何似作詩窮。道根深,俗緣淺,世情空。仙山久扃,花院名位夙相通。安事舞衫歌扇,自喜薰爐茗碗,況味野僧同。天獨與爲壽,秋滿菊花叢。
撰寫書籍的像鶡冠子那樣的人,依靠着像鹿門翁那樣的人。
十年時光正好可以一笑而過,就如同從大槐宮的夢中醒來。
早早就是年已五十,就算等待人生到百歲,兩邊臉頰也再難變得紅潤。
試着問問那些追逐銅臭的人,怎能比得上作詩時的清苦。
道心根基深厚,世俗緣分淺薄,世間人情皆爲空。
仙山長久關閉,花院中的名聲地位向來是相通的。
哪裏用得着去舞動衣衫歌扇,自己喜歡薰香的爐子和茶碗,那種情味如同野僧一樣。
上天唯獨讓他長壽,秋天時菊花叢遍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