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溪髯客。早駕柳軼秦,英遊罕匹。絲繡平原,寶裝內史,廿載名傾南國。何處丹青粉本,寫出石闌鏤筆。高吟就,有金蟲綴鬢,翠眉倚笛。懸憶。應不讓,蘭畹花間,聲出鏘金石。紅籍蕉囗,錦排雁柱,囗囗佳人瑤瑟。少壯平生三好,潦倒詞場七尺。休嗟晚,看瀛洲亭畔,重圖顏色。
荊溪有一位鬍鬚濃密的客人。
很早就像柳枝超過秦地的駿馬般出衆,英俊的遊歷很少有人能匹敵。
像絲繡平原君般才華出衆,如寶裝內史般光彩照人,二十年來名聲在南國傾動。
是哪裏的丹青藍本,描繪出石欄杆上精緻如鏤刻般的筆意。
高聲吟誦起來,就好像有金蟲點綴在鬢邊,翠眉女子倚着笛子。
回憶起往昔。
應當不會遜於,在蘭草花田之間,聲音發出如鏗鏘金石般動聽。
紅籍寫在蕉葉上,錦排在雁柱上,那是佳人彈奏瑤瑟的情景。
少壯時平生有三個愛好,在詞場卻潦倒七尺之軀。
不要嗟嘆太晚,看那瀛洲亭畔,重新描繪那色彩。
(注:其中有一些字因顯示不完整,我根據上下文進行了推測性翻譯,可能不完全準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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