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罢兰台鼓。信从来、消魂惟别。黯然难语。说礼敦诗周旋久,梦绕两公堂户。把人物、恒沙量数。只有惺惺解怜惜,是斯文、未丧天公许。识字矣、者般苦。落红已葬燕支土。算杨花飘茵入溷,年年谁主。猿鹤形骸麋鹿性,未可久居亭墅。况臣是、孤生寒窭,衮衮诸公登台省,看明时、无阙须人补。不才者、义当去。
听了兰台的鼓响。
一直以来都相信,最让人销魂的唯有离别。
心情黯然难以诉说。
讲究礼仪、注重诗书而长久周旋,梦绕着两公的堂屋门庭。
把人物像恒河沙那样去计数。
只有惺惺相惜能理解怜惜,是这斯文、没有丧失是上天所允许的。
认识字啊,却这般痛苦。
落下的红花已埋葬在燕支土中。
就算杨花有的飘落在茵席上,有的落入粪坑中,年年又有谁来主宰。
有着像猿鹤般的身形和麋鹿般的性情,不可以长久居住在亭台别墅中。
况且我是孤独生活贫寒之人,众多的高官们登上台省,看这清明之时,没有缺失就不需要人去填补。
没有才能的人、按道理应当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