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苇载翁去,岂有羡鱼情。为爱秣陵秋色,独泛大江横。不是磻溪隐士,不是富春男子,不乞鉴湖清。三朝瀛海客,八帙老先生。唤农父,引牛牧,召樵兄。醉向白苹洲畔,把酒问长庚。人颂起居八座,翁恋烟波万顷,笑与鹭鸥盟。何必赤松子,遁迹采黄精。
一根芦苇载着老翁离去,哪里有羡慕鱼的情趣。
因为喜爱秣陵的秋色,独自在大江上泛舟横渡。
不是磻溪的隐士,不是富春江边的男子,也不乞求鉴湖的清净。
历经三朝的在京城为官之人,八十岁的老先生。
呼唤农夫,引领牛群放牧,招呼砍柴的兄长。
醉倒在白苹洲畔,拿着酒杯询问长庚星。
人们赞颂他有起居八座的荣耀,老翁却留恋那烟波浩渺的万顷水面,笑着与鹭鸥结盟。
哪里需要赤松子那样,隐居遁世去采集黄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