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爲中司,排擊元祐故臣,而猶拳拳於伊洛之門人。豈奏疏陳事或爲世資而詘,而作詩懷友固不害於私情之伸耶。於虖,是私情也,而實出於公言。此吾之所以重嘆,而列之於斯文也。
您擔任御史中丞,抨擊元祐年間的舊臣,卻仍然對伊洛學派的門人念念不忘。
難道是因爲奏疏陳述事情或許會被世人議論而屈服,而作詩懷念朋友本來就不妨礙個人情感的抒發呢。
哎呀,這是個人私情啊,但實際上也是出於公正的言論。
這就是我之所以深深嘆息,而將這些寫進這篇文章的原因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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