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在台城路。听吴娘、小楼低唱,萧萧暮雨。画里帘波丁字水,每忆垂杨一树。逐落叶、随风飘舞,南北东西行万里,对河山、漂泊犹如故。谁耐写、别人处。能诗司马吾家住,记泥墙钗痕墨沈,昔年曾获。不道河楼留雪爪,又惹宝鸿相诉。邀笛奏、王郎新谱。我或前身据床客,踏荒烟、曾表桓公墓。历寒食、又三度。
秋天在台城路。
听吴地女子在小楼中低声吟唱,伴着傍晚的萧萧细雨。
画里帘波如丁字水般,每每回忆起那一棵垂杨。
追逐着落叶,随着风翩翩起舞,在南北东西行走万里,面对河山,漂泊的状态依然如从前一样。
谁能忍受书写他人的地方。
擅长写诗的司马是我家,记得泥墙处钗的痕迹和墨渍,昔日曾经获得过。
没想到在河楼留下爪痕,又惹得宝鸿来诉说。
邀请吹笛演奏,是王郎新谱写的曲子。
我或许是从前那个靠着床的客人,踏着荒烟,曾在桓公墓前立过标志。
历经寒食节,又过了三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