咄咄真堪怪。习彫镂、文人余事,如斯狡狯。切玉昆刀君才似,不管铜章鱼佩。执寸铁、腕如风快,造化镌镵天欲泣,刻琳琅、字字垂金䪥。力岂但、透纸背。静观云鸟虫鱼态,说文为古之小学,而今皆发。却使壮夫工篆刻,秦汉风规犹在。在何震、文彭而外。不入明诚金石录,志名家、赖古堂应载。两生晚、亦无奈。
哎呀呀真是让人觉得奇怪。
修习雕刻这种文人的余事,竟然如此狡黠诡谲。
那切玉如断泥的昆吾刀般的才华你好似拥有,根本不在意铜印鱼佩。
手持着寸铁般的刻刀,手腕动起来如同风一样快,仿佛连造化雕刻时上天都要哭泣,刻出的字字都如垂挂着金色的装饰。
那力量哪里只是穿透纸背。
静静地观察云鸟虫鱼的形态,把《说文解字》当作古时的小学,而现在都有所发展。
却让壮年男子致力于篆刻,秦汉的风格规范依然还在。
除了何震、文彭之外。
不被收入赵明诚的《金石录》中,立志成为名家,依赖古堂应该记载。
这两个人出现得晚了,也是很无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