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騎家山,一觴父老,前有韓魏公來。青原上巳,才見壽筵開。歐公雲間還見,憶相州、更自遲迴。公知否,福星分野,飛騎不須排。留春亭下草,雪霜過了,依舊春荄。待留春千歲,日醉千杯。卻怕催歸丹詔,棟明堂、須要雄材。趨朝去,西風便面,隻手障浮埃。
上千騎士回到家鄉,與一衆父老鄉親共飲一杯,之前有韓魏公到來。
在青原的上巳節,纔看到壽筵擺開。
歐公說在雲間還能見到,回憶起相州,更是自己遲疑徘徊。
您知道嗎,福星所在的分野之地,飛騎不需要去排列。
留春亭下的草,經過雪霜之後,依舊是春天的根芽。
等待留住春天千年,每天沉醉千杯。
卻害怕催歸的詔書,建造明堂,必須要有雄才大略之人。
快步上朝去,迎着西風用扇子遮住飛揚的塵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