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與君、狂歌又笑,不知當日何調。孤山梅下吟魂冷,說甚那時蘇小。滄波眇。奈此島,累累竟是誰家表。歸歟白鳥。看四聖飄香,朱門金榜,化作竺飛嶠。衰也久,舊遊夢翠禽繞。坱兮軋、皎兮窈。相思一夜窗前白,誰識餘懷渺渺。殘年了。聽畫角,悲涼又是霜天曉。餘音杳緲。嘆五十之年,我加八九,君隔幾科詔。
醉酒與你一起,縱情高歌又歡笑,不知道當日唱的是什麼曲調。
在孤山梅花下吟詩的神魂清冷,還說什麼那時的蘇小小。
滄海波濤浩渺。
無奈這島嶼上,那衆多的究竟是誰家的墓表。
回去吧白鳥。
看那四聖飄來香氣,朱門和金榜,都化作那飛往天竺的山嶠。
衰敗也很久了,舊日遊玩的夢被翠鳥環繞。
廣大啊轉動、明亮啊深遠。
相思一夜使得窗前變白,誰能懂得我心懷的渺遠。
殘年了。
聽那畫角聲,悲涼又到了霜天拂曉。
餘音遙遠縹緲。
嘆息五十歲的時候,我又增加了八九歲,你與科舉詔書相隔了幾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