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苦,自伐去也。歸塗悄然念之,作此以示同行。
稠塘舊是花千樹。曾泛入、溪深誤。前度劉郎重喚渡。漫山寂寂,年時花下,往往無尋處。
一年一度相思苦。恨不拋人過江去。及至來時春未暮。兔葵燕麥,冷風斜雨,長恨稠塘路。
那種痛苦,自從砍伐後就離去了。
回去的路上默默地想着,寫這首詞來給同行的人看。
從前那稠密的水塘邊本是有千樹繁花。
曾泛舟進入,卻陷入溪水深處而迷失。
前次的劉郎又重新呼喚渡河。
漫山一片寂靜,往年在花下,往往都找不到那個地方。
一年又一年忍受着相思的痛苦。
恨不能拋開人渡過江去。
等到再來的時候春天還沒有過去。
兔葵燕麥在那裏,冷風吹着,斜雨飄着,長久地怨恨那稠密的水塘邊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