紺葩乍坼。笑爛漫嬌紅,不是春色。換了素妝,重把青螺輕拂。舊歌共渡煙江,卻佔玉奴標格。風霜峭、瑤臺種時,付與仙骨。
閒門晝掩悽惻。似淡月梨花,重化清魄。尚帶唾痕香凝,怎忍攀摘。嫩綠漸滿溪陰,蔌蔌粉雲飛出。芳豔冷、劉郎未應認得。
紅色的花朵剛剛綻放。
笑那爛漫嬌豔的紅色,並非春天的景色。
換成了白色的妝扮,又重新輕輕拂拭那青黑色的螺黛。
過去的歌曲一同渡過煙霧籠罩的江面,卻佔有着如美女般的風格。
風霜嚴峻、在瑤臺上種植的時候,就賦予了它仙風道骨。
白日裏關閉着閒靜的門,滿是淒涼悲傷。
好似淡淡的月色中梨花,重新化作了清冷的魂魄。
還帶着唾沫痕跡香氣凝聚,怎忍心去攀折採摘。
嫩綠之色漸漸佈滿了溪邊的樹陰,簌簌地像粉色的雲朵飛出。
芳香豔麗而清冷,劉郎應該也不認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