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日烘晴,輕煙籠曉,春風繡出林塘。笑溪桃、並塢杏,忒煞尋常。東君處,沒他後、成甚風光。
翠深深、誰教入骨,夜來過雨淋浪。這些兒顏色,已惱亂人腸。如何更道,可惜處、只是無香。
淡淡的太陽烘烤着晴天,輕輕的煙霧籠罩着拂曉,春風繡出了樹林和池塘。
可笑那溪邊的桃花、山塢邊的杏花,實在是太過於平常了。
在春神所在之處,如果沒有它(某種花)之後,會成什麼風光呢。
那翠色深深的,是誰讓它深入骨髓,夜裏曾被雨水澆淋而起伏動盪。
這些花的顏色,已經讓人的心情煩亂。
又怎麼能再說,可惜的地方,只是沒有香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