楓林坐晚霜痕染,嫣然酒顏新醉。驛路魂銷,吳江夢冷,都是者般風味。詩情漫擬。似付與寒姿,冶春爭麗。半壁殘山,斷霞橫抹夕陽外。長亭多少送客,數程如畫本,鞭影遙指。豔卻非花,鮮宜著雨,攪作離人紅淚。休隨逝水。便吹去閒階,海棠秋比。樂府吟來,恐餘愁未洗。
傍晚在楓林中坐下,被寒霜痕跡沾染,美好的容顏如同新醉一般。
在驛路上魂魄消散,在吳江的夢變得淒冷,都是這樣的情味。
詩意隨意地生髮。
好像交付給那清寒的姿態,與春天爭豔美麗。
半壁殘敗的山,斷裂的雲霞橫抹在夕陽之外。
長亭有多少送別的人,幾程如同美麗的畫卷,馬鞭的影子遠遠地指向。
豔麗卻不是花,鮮明適宜着雨,攪擾成離別人的紅色淚水。
不要隨着流逝的水。
即使吹落到閒置的臺階上,也能與秋天的海棠相比。
像樂府詩吟出來的,恐怕剩下的愁緒還未洗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