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釜雷鸣,难复问、黄金土价。阅多少、初莺早雁,花开叶谢。炙毂因人谁见许,新亭有泪无从洒。尽滔滔、日夜大江流,如斯者。故园栗,微霜罅。北堂枣,疏篱下。爱鲍君知我,陈侯均社。输粟昔曾传柱史,入赀犹欲夸司马。遍天涯、购得计然书,何求也。
那庸才却声势浩大,难以再去询问黄金般土地的价值。
经历了多少,那最初的黄莺、早来的大雁,花儿开放又叶子凋谢。
凭借他人获得权势谁会认可,在新亭有泪水却无从洒落。
只见那江水滔滔,日日夜夜如大江奔流,就是这样啊。
故乡的栗子,在微微的霜缝间。
北堂的枣树,在稀疏的篱笆下。
喜爱鲍焦能理解我,陈公也能公平地对待社团。
往昔曾传说柱史负责输送粮食,想进入仕途还想要夸赞司马。
走遍天涯,购得计然的书,还有什么追求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