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酒梨花,催詩柳絮,一窗春怨。疏疏過雨,洗盡滿階芳片。數東風、二十四番,幾番誤了西園宴。認小簾朱戶,不如飛去,舊巢雙燕。
曾見。雙蛾淺。自別後,多應黛痕不展。撲蝶花陰,怕看題詩團扇。試憑他、流水寄情,溯紅不到春更遠。但無聊、病酒厭厭,夜月荼コ院。
趁着酒意看着梨花,催發詩意的柳絮,滿是一窗春天的哀怨。
稀稀疏疏地下過雨,將滿臺階的花瓣都洗淨了。
數數東風,已經二十四番吹過,幾次耽誤了西園的宴會。
認那小小的簾幕硃紅的門戶,還不如飛去的,舊日巢穴裏的那雙燕子。
曾經看見。
雙眉淺淺。
自從分別後,大多應該是眉黛的痕跡也不舒展。
在花叢陰影處撲蝶,害怕看見題詩的團扇。
試着依靠那流水寄託情思,追溯落花卻到不了春天更遠處。
只是感到無聊、因喝酒而倦怠無力,在夜晚有荼蘼花的院子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