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讽诗书。篇翰靡不通。
弱冠参多士。飞步游秦宫。
侧覩君子论。预见古人风。
两说穷舌端。五车摧笔锋。
羞当白璧贶。耻受聊城功。
晚节从世务。乘障远和戎。
解佩袭犀渠。卷袠奉卢弓。
始愿力不及。安知今所终。
十五岁就诵读诗书,各类文章没有不通晓的。
二十岁时参与众多贤士之列,快步游历秦宫。
在旁看到君子的议论,预先见到古人的风范。
双方辩论竭尽口舌之能,五车的学识也能挫败笔锋。
羞于接受像白璧那样的赏赐,耻于接受如聊城之功。
晚年顺从世间事务,登障守卫去边远地区与戎狄议和。
解下玉佩穿上犀牛皮铠甲,卷起书册手持卢弓。
起初的愿望力所不及,又怎能知道如今的结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