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任刚烈世无有,疾恶如风朱伯厚。
小任温毅老更文,聪明慈爱小冯君。
两任才行不须说,畴昔并友吾先人。
相看半作晨星没,可怜太白与残月。
大任先去冢未乾,小任相继呼不还。
强寄一樽生死别,樽中有泪酒应酸。
贵贱贤愚同尽耳,君家不尽缘贤子。
人间得丧了无凭,只有天公终可倚。
大任刚正坚毅世间少有,痛恨丑恶如同疾风的是朱伯厚。
小任温和刚毅到老更加文雅,聪明慈爱那是小冯君。
两位的才干品行不必多说,昔日都是与我先父的朋友。
相互看来看去大半都如同早晨的星星消失了,可怜那太白星和残缺的月亮。
大任先离去坟墓还未干,小任接着也呼唤不回来了。
勉强寄托这一樽酒来作生死之别,酒樽中有泪水那酒应该也是酸的。
不论贵贱贤愚都一同消逝罢了,您家没有消逝完是因为有贤能的子孙。
人间的得失毫无依据,只有上天最终可以依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