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生有象象乃滋,夢、幻無根成斯須。方其夢時了非無,泡、影一失俯仰殊。清露未晞電已徂,此滅滅盡乃真吾。雲如死灰實不枯,逢場作戲三昧俱。化身爲醫忘其軀,草書非學聊自娛。落筆已喚周越奴,蒼鼠奮髯飲鬆腴,剡藤玉版開雪膚。游龍天飛萬人呼,莫作羞澀羊氏姝。
事物產生就有其形象,形象才得以滋生,夢、幻沒有根基只在片刻形成。
當它在夢中時並非是沒有,泡影一旦消失瞬間情況就不同了。
清露還沒幹閃電就已經過去了,這種滅盡纔是真正的我。
雲朵如同死灰實際卻並不乾枯,逢場作戲各種妙處都具備。
化身爲醫生而忘記了自己的身軀,寫草書不是爲了學習只是爲了自我娛樂。
落筆時已經呼喚着周越奴,蒼鼠抖動鬍鬚飲着松脂的豐富,剡溪的藤和玉版紙展開如潔白的肌膚。
遊動的龍在天空飛翔萬人呼喊,不要像羞澀的羊氏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