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皇一念根至仁,地雖南北民吾民。一二指搐不可信,彼動此應關諸身。人言犬戎相噬吞,彼蚌鷸耳吾漁人。大國信誓方重申,時遣升勺蘇窮鱗。有狼其心不我恩,囊書赤白驚嚴宸,帝曰可矣予其徵。臣某奉詔之淮濆,臣某董師留漢濱。西南憂顧誰其分,我有從橐之親臣。時其動靜制主賓,自闑以外惟將軍。邊頭赤子方寢薪,旆旌悠悠鳥烏馴。將軍羽扇白綸巾,且將沈靜弭放紛。邇來世道波沄沄,士爲欲縛迷天真。開禧戎首終身焚,未聞先事人有言。大官一唱和者羣,前而和之後云云。厥今狂猘先狺狺,事勢不與開禧倫。方拯摯獸招飢蚊,此何爲者祇自塵。志士憤惋三軍顰,置之不治虎患存。治之不勝桃蟲拚,勝之不盡窮獸奔。盡矣復與誰爲鄰,譬諸白黑方交枰。彼據腹脅吾邊脣,養成持勢猶不均。況彼攻奪吾逡巡,局勢往往隨時新。不有妙手誰彌綸,人才生世厥有因。帝齎天假崧降神,一心可以位乾坤。浮雲軒冕何足論,祝公早還要路津。幷包衆智資多聞,倡明大義清妖氛。攜持令譽歸麒麟,蹇餘不能康世屯。浯溪有石高嶙峋,儻能奔走東郭㕙。
后土與皇天這一念根基於至仁,地域雖有南北但百姓都是我們的子民。
那些一兩句的挑撥不能相信,他們的舉動與我們的迴應關係到自身。
人們說犬戎在相互吞噬,他們就像蚌與鷸而我們是漁人。
大國的信誓剛剛重新申明,時常派遣勺子去拯救窮困的水族。
有狼一樣的心不會對我們感恩,袋中的文書有紅白令人震驚於朝廷,皇帝說可以了我讓你去征伐。
臣某某奉詔到淮河岸邊,臣某某統領軍隊留在漢水之濱。
西南的憂患誰來分擔,我有能信賴的親臣。
根據那時的動靜來控制主與賓,從城門以外只有將軍。
邊境的百姓正處於艱難困苦中,旗幟悠悠連鳥都很溫順。
將軍手持羽扇頭戴白綸巾,將要用沉靜來平息紛爭。
近來世間之道如波濤洶涌,士人爲慾望所束縛迷失了本真。
開禧年間的戰爭禍首最終自焚,沒聽說事先有人提出意見。
大官一唱和的人一羣,前面的人附和後面的人也紛紛響應。
如今狂妄之徒先狂叫,事情的態勢與開禧年間不一樣。
正在拯救被摯捉的野獸卻招來飢餓的蚊子,這做的是什麼事只是自找麻煩。
志士憤怒惋惜全軍皺眉頭,放置不管老虎的禍患就存在。
治理它不能戰勝就像桃蟲鳥一樣爭鬥,戰勝了也不能將窮途末路的野獸完全趕走。
完了之後又與誰爲鄰,比如那黑白棋子正在棋盤上交鋒。
他們佔據腹脅我們佔據邊脣,養成持有的態勢還是不均衡。
何況他們進攻奪取我們卻徘徊不前,局勢往往隨時變化。
沒有妙手誰來治理,人才出生在世是有原因的。
皇帝賜予上天假借崧嶽降下神靈,一心可以安定乾坤。
浮雲般的官位爵祿有什麼值得談論的,祝願您早日迴歸重要的官位。
包容衆人的智慧依靠多聞,倡導闡明大義清除妖氛。
帶着美好的聲譽迴歸,而我不能消除世間的艱難困苦。
浯溪有石頭高大嶙峋,如果能奔走像東郭狡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