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織誰遣妝,唧唧不能休。攬衣起觀,四顧河漢淡如油。露下南山薈尉,風抹西湖菱芰,客感浩悠悠。尚此推不去,歲壽兩公侯。
自侯歸,閒日月,幾春秋。東方千騎,何事白首去爲州。會有葛公清侶,攜上神仙官府,玉案侍前旒。卻袖經綸手,歸伴赤松遊。
蟋蟀是誰讓它出來鳴叫,唧唧聲一直不停。
披上衣起來觀看,環顧四周銀河黯淡如油。
露水降下南山草木繁茂,風兒拂過西湖的菱角和芡實,客居的感慨浩渺無盡。
還是這樣揮之不去,歲月長久如同兩位公侯。
自從公侯歸來,悠閒地度過日月,經過了幾個春秋。
東方衆多的騎手,爲什麼到白首時卻去治理州郡。
會有葛洪那樣的清廉伴侶,帶着進入神仙般的官府,在玉案前侍奉帝王。
卻藏起治理國家的才能之手,回去陪伴赤松子遨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