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玄都、看花君子,一生恨奈何许。青云紫陌悠悠者,几个玉人成土。今在否。但四海九州,屈指从头疏。吾年空负。看射虎南山,遭逢醉尉,何须饮田父。
神清梦,也是堂堂欧府。此中无破头虑。种槐不隔鞭蛆恶,更祝二郎儿做。苍苍古。漫年又一年,老却南公楚。池塘春暮。笑步步呜蛙,看成两部,正似未忘鼓。
想起在玄都观看花的那些君子,一生的遗憾又能怎么样呢。
那些在青云紫陌上悠然自得的人,有几个已经变成了尘土。
如今还在吗。
只是整个天下,屈指算来都要重新梳理。
我白白辜负了岁月。
看那在南山射虎的人,却遭遇了醉醺醺的校尉,哪里用得着去和老农饮酒。
神志清朗如梦,也是堂堂的欧府。
这里没有打破头的忧虑。
种植槐树也不妨碍鞭挞丑恶,更祝愿二郎儿能有所作为。
古老而深远。
一年又一年地过去,使南公也老去了。
到了池塘春暮的时候。
笑着那一步步鸣叫的青蛙,看起来分成了两部分,正好像还没有忘记击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