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隔千里,风动帐纹开。故人锦字如梦,梦转雁初来。倚遍西山朝爽,行过石头旧渡,久别忽经怀。不得与之语,日夕独持杯。调绿水,歌白雪,有心哉。也知尻高啄俯,无计脱尘埃。狗尾貂蝉满座,贝带鵕鸃弄粉,一舆一臣台。岁晚不如愿,谁更忿灰堆。
明亮的月亮相隔千里之遥,风吹动帐幕的纹路展开。
故人书信如同梦境,梦境转换间大雁刚刚飞来。
倚靠遍了西山清晨的清爽,走过石头的旧渡口,长久分别后忽然萦绕心怀。
不能和故人交谈,从早到晚只能独自拿着酒杯。
调试着绿水,歌唱着白雪,是有心意啊。
也知道只能高高抬头或低头,没有办法脱离尘世。
那些如狗尾续貂般的人充斥座位,系着贝类衣带如锦鸡般卖弄姿容,一辆车一个臣子一台阶。
到了年末不如心愿,谁又更加愤恨那灰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