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复醒、行吟泽畔,焉能忍此终古。招魂过海枫林暝,招得魂归无处。朝又暮。但依旧,禁街人静冬冬鼓。画船沈雨。听欸乃渔歌,兴亡事远,咽咽未能句。君且住。能歌吾不如汝。悠悠鼓枻而去。沧洲揽结芳成艾,唤作张三李五。羌自苦。更闲却,玉堂端帖多多许。无人自语。把画扇鸾边,香罗雪底,题作午年午。
醒来又醒来、在湖泽畔边走边吟,怎能忍受这种永远的状况。
召唤魂魄渡过大海在枫林昏暗时,招来的魂魄却没有归处。
从早到晚。
只是依旧,宫禁街道上人们安静只有冬冬的鼓声。
画船沉浸在雨中。
听那摇橹的渔歌,国家兴亡的事已遥远,悲咽得难以成句。
你暂且停下。
能唱歌我不如你。
悠悠地摇着船桨离去。
在沧州系结芳草已变成艾草,随便叫做张三李五。
自己白白受苦。
更是闲置了,玉堂中端正地张贴着许多。
没有人自己对自己说话。
把画扇在有鸾鸟的边上,香罗在雪底下,题作午年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