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占花先,春归雁后,消凝岁事如许。绝怜开宝诗人,感时几萦别绪。多情梅柳,似解惜、城南幽旅。忆彩笺、迸泪题残,顿触乱愁千缕。醉醒里、盛年暗度,歌哭外、旧游何处。已拚书剑飘零,老怀倦裁秀句。天閒一我,更愧尔、高三十五。只小窗、慵梦桥西,约略岁朝吟趣。
在花开之前占得先机,春天归去在大雁之后,时光就这样消逝凝聚令人惆怅。
极其怜爱开宝年间的诗人,感慨时事时多次萦绕着离别愁绪。
多情的梅树和柳树,似乎懂得怜惜在城南的幽居之人。
回忆起彩色的信笺,流着泪题完之后,顿时触动杂乱的愁绪千丝万缕。
在醉与醒之间,盛年悄然流逝,在歌唱与悲哭之外,旧日的游历在何处。
已经甘愿书剑漂泊,年老的心怀厌倦去创作优美的诗句。
天空之间有一个我,更愧对像高适那样的人。
只有在小窗边,慵懒地梦到桥西,大概有着岁首时吟诗的情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