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诏汀洲去,全家羽翼飞。喜抛新锦帐,荣借旧朱衣。
且免材为累,何妨拙有机。宋株聊自守,鲁酒怕旁围。
清尚宁无素,光阴亦未晞。一杯宽幕席,五字弄珠玑。
越浦黄柑嫩,吴溪紫蟹肥。平生江海志,佩得左鱼归。
手捧着诏书前往汀洲,全家如同羽翼般高飞。
高兴地抛开新的锦帐,荣幸地借着旧日的官服。
暂且避免才能成为负累,何妨有些笨拙却也有机巧。
像宋国的树姑且自我坚守,对鲁国的酒害怕被周围影响。
清高的风尚难道没有平素的根基,时光也还没有消逝。
一杯酒宽慰这幕帐中的宴席,五个字精心地雕琢如珠玉。
越地浦口的黄柑鲜嫩,吴地溪中的紫蟹肥美。
平生有那江海的志向,佩带着左鱼符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