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一般、化工模子。鑄成一個拙底。生來不向春頭上,卻跨暮春婪尾。驀省記。早冉冉花陰,㶁㶁循除水。雖然恁地。但笑詠春風,閒推鳴瑟,別自有真意。從前看,三十七年都未。醉生聲利場裏。浮雲破處窗涵月,喚得自家醒起。別料理。那玉燕石麟,不當真符瑞。徹頭地位。也須是長年,聞些好語,作個標月指。
很是一般,如同化工的模子。
鑄造出這樣一個愚拙的樣子。
生來不在春天剛開始的時候,卻跨越到暮春接近末尾。
忽然想起。
早已有緩緩移動的花影,潺潺流動在臺階邊的水。
雖然是這樣。
但笑着吟詠春風,悠閒地推開鳴瑟,別有一種真正的意趣。
從前來看,三十七年都過去了。
沉醉在聲名利祿的場所裏。
浮雲破散的地方窗戶映照出月光,呼喚起自己清醒過來。
別去打理。
那玉燕石麟,不能當作真正的祥瑞。
徹徹底底的地位。
也必須是經過長久歲月,聽聞一些好的話語,作爲一個指明月亮的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