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風行十八日早作
吾聞黃帝張樂洞庭野，始意莊生言故假。
又聞湘靈鼓瑟進玄螭，亦意屈子誇厥辭。
屬行洞庭四月半，南風三日吹不斷。
黃昏猶是天陸離，午夜忽成雲片段。
病夫數起不知睡，數起側聽仍熟視。
恍疑帝樂尚鏗鍧，又謂湘弦發幽閟。
乃知二子元非虛，吾聞自用耳目拘。
須臾月落天向曉，依舊南風波浩渺。
吾聞黃帝張樂洞庭野，始意莊生言故假。
又聞湘靈鼓瑟進玄螭，亦意屈子誇厥辭。
屬行洞庭四月半，南風三日吹不斷。
黃昏猶是天陸離，午夜忽成雲片段。
病夫數起不知睡，數起側聽仍熟視。
恍疑帝樂尚鏗鍧，又謂湘弦發幽閟。
乃知二子元非虛，吾聞自用耳目拘。
須臾月落天向曉，依舊南風波浩渺。
我聽說黃帝在洞庭湖邊演奏音樂，開始還以爲莊子的話是故意誇張不實。
又聽說湘水之神鼓瑟引來黑色的龍，也以爲是屈原誇大其辭。
在四月中旬來到洞庭湖邊，南風連續吹了三天都沒停。
黃昏時天空還是色彩斑斕，半夜時忽然變成了雲朵的碎片。
我這個病人多次起來不知道睡覺，多次起來側耳傾聽並且仔細觀看。
恍惚中懷疑黃帝的音樂還在鏗鏘作響，又覺得是湘水之神的琴絃發出的幽深聲音。
才知道這兩人原來不是虛構的，我聽說只是自己被耳目所侷限。
不一會兒月亮落下天要亮了，依舊是南風波浪浩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