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子識損益,揚雄愛清靜。我行蕭灘上,二宅駕輒命。而於酬唱中,又得胡安豐。詩作文選體,字有眉山蹤。掃門今已後,傾蓋非敢望。談間問先世,蓋乃丈人行。歸州片時程,乃復來高軒。從容僅數刻,傾倒貽百篇。平生嗜江山,到處須著語。及茲足漫搖,久乃舌自拄。時惟桂林掾,與彼新喻丞。俱以行卷來,暴富如不勝。
向子懂得增減損益,揚雄喜愛清靜。
我行走在蕭灘之上,兩處宅第總是受命前往。
而在酬和吟唱當中,又結識了胡安豐。
他的詩作是文選的風格,字有眉山的蹤跡。
打掃門庭從今以後,傾心結交不敢期望。
交談間詢問先輩,原來竟是長輩。
回到州里只有片刻的路程,卻又再次來到高大的車軒。
從容僅僅數刻,傾心暢談留下百篇詩文。
平生喜愛江山,到各處都需要留下話語。
等到這足以隨意漫步搖擺,時間久了就舌頭自己僵直。
當時只有桂林的掾吏,和那個新喻的縣丞。
都拿着行卷前來,好像暴富得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