視其所以知賢否,論世亦云當尚友。
宜春郡圃作新堂,名不他求斯有取。
堂堂房公暨李韓,文章事業兩不刊。
俱曾屈綰此州綬,年祀雖遠猶班班。
淳熙中興公出守,渺然獨繼三公堂。
政成乃復作新堂,亦使此州傳不朽。
江山雖勝何足稱,風月之遊不在民。
未如考德接以道,視古所作書諸紳。
龍舒使君適來止,吐詞爲記甚瑰瑋。
徐州憶昔黃樓成,少公賦屹班揚壘。
記終慷慨思蓋公,平津東閣方穹窿。
分符與政兩如此,天下寒士何憂窮。
我思作詩頌公政,萬民有口人其聽。
矢爲此章載厥德,後之視今今視昔。
觀察他的所作所爲就能知道是否賢能,談論世事也可說應當崇尚良友。
在宜春郡的園圃中建造新的堂屋,名字沒有別的追求就有其意義。
堂堂正正的房公以及李韓,文章和事業兩者都不可磨滅。
都曾屈就擔任此州的官綬,年代雖久遠但事蹟仍清晰分明。
淳熙年間中興之時公出任太守,渺然獨自繼承三公堂。
政事有成後又建造新堂,也使這個州流傳不朽。
江山雖然美好又哪裏值得稱道,風花雪月的遊樂不在百姓。
不如考察品德用道來連接,依照古人的做法書寫在士大夫的衣帶之上。
龍舒的使君恰好來到這裏停下,吐出言辭作記非常瑰麗奇偉。
想起徐州昔日黃樓建成,少公的賦作像班固、揚雄那樣屹立。
記文最後慷慨地思念蓋公,平津東閣正高大深邃。
分掌符節和執政都如此,天下的寒士何必擔憂貧窮。
我想着作詩頌揚公的政事,萬民有口衆人會聽聞。
發誓爲此章記載他的品德,後人看今天就如同今天看往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