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朝已老似王陽,脫葉何堪霧雨涼。
案上細書憎蟻黑,禁中新酒愛鵝黃。
臨階野菊偏能瘦,倚檻青松解許長。
仕宦不由天祿閣,坐曹終日漫皇皇。
〈轍頃自績溪除校書郎,未至京,除右司諫。
竟不入館,故以爲恨。
〉主
入朝爲官時已年老就像王陽,樹葉凋零怎堪忍受霧雨的寒涼。
書案上細密的文字討厭螞蟻般的黑色,宮禁中新鮮的美酒喜愛鵝黃的顏色。
臨近臺階的野菊偏偏能夠那麼瘦削,倚靠欄杆的青松或許可以長久。
仕途爲官並非由天祿閣決定,坐在官署整天都是茫然無措。
(我蘇轍不久前從績溪被任命爲校書郎,還沒到京城,又被任命爲右司諫。
最終沒有進入館閣,所以以此爲遺憾。
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