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。屬先受制置使李公之闢,崔公始聘洪公舜俞入幕。後二十五年,奉使嶺外,拜公祠象,俯仰今昔,輒和公所作水調歌頭以寓悲慨雲。
敕使竟空反,公不出梅關。當年玉座記憶,仄席問平安。羽扇尉佗城上,野服仙遊閣下,遼鶴幾時還。賴有蜀耆舊,健筆與書丹。
青油士,珠履客,各凋殘。四方蹙蹙靡騁,獨此尚寬閒。丞相祠堂何處,太傅石碑墮淚,木老瀑泉寒。往者不可作,置酒且登山。
至於。
(我)受先前制置使李公的徵召,崔公開始聘請洪公舜俞進入幕府。
之後二十五年,奉命出使嶺外,拜謁李公的祠廟和塑像,感慨今昔變化,就應和李公所寫的《水調歌頭》來寄託悲慨之情。
朝廷使者最終空手而回,李公沒有走出梅關。
當年在皇帝的座位上還記得,屈身詢問是否平安。
(他)在尉佗城上揮動羽扇,在仙遊閣下穿着便服,遼東的仙鶴什麼時候回來呢。
幸有蜀地的故舊,剛勁的筆來書寫碑銘。
穿青油衣的官員,穿珠履的賓客,都已凋零殘敗。
四方侷促不安沒有施展的地方,只有這裏尚且寬鬆悠閒。
丞相的祠堂在何處,太傅的石碑讓人落淚,樹木蒼老瀑布泉水寒冷。
過去的已無法挽回,擺上酒並且去登山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