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腰草色,依然夢影和煙遠。禁幾度、烏啼花落,春去誰管。妝樓重過處,還追憶、笑臉盈盈顧盼。只留得、驚鴻小影,畫扇羅衣,雲鬢薄、春山淺。舊繡香囊,燈下抵徊看。添怊悵、韋郎老去,芳思渾懶。玉簫雖再世,也要待、一十五年相見。覓西域,胡香四兩,願返芳魂,花更好、月長滿。
裙腰邊的草色,依舊如夢中影子般和煙霧一起遙遠。
能禁得起幾次烏鴉啼叫、花兒飄落,春天離去又有誰來管。
再次經過妝樓之處,還回憶起、那滿是笑容含情顧盼的樣子。
只留下了、那如驚鴻般的小小身影,畫扇和羅衣,如雲的鬢髮稀薄、如春山般淺淡。
那舊時刺繡的香囊,在燈下反覆徘徊觀看。
增添了惆悵,韋郎已經老去,美好的情思全然變得慵懶。
玉簫即使能再次出現,也需要等待、十五年後才能相見。
尋覓西域的,四兩胡香,希望能召回那芳魂,讓花兒更加美好、讓月亮長久圓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