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馬貂裘錦幕?,離觴瀲灩手親持。
頭風欲待歌詞愈,肺病甘従酒力欺。
不分歸心太匆草,更憐人事苦縈縻。
相逢借問空長嘆,便舍靈龜看朵頤。
細竹寒花出短?,故山耕耒手曾持。
宦遊暫比鳧鷖集,歸計長遭句僂欺。
歌舞夢迴空歷記,友朋飛去自難縻。
悠悠後會須經歲,冉冉霜髭漸滿頤。
騎着白馬穿着貂裘身處錦幕之中,離別的酒在杯中波光瀲灩親自手持。
頭痛想要依靠歌詞來治癒,肺上的病甘願被酒力來欺弄。
不管那歸去的心太過於匆忙草率,更憐惜人事被苦苦糾纏束縛。
相逢時借問只能徒然長嘆,就捨棄靈龜去看大快朵頤。
細竹寒花從短小的籬笆中伸出,過去在故鄉耕種曾經手持農具。
在外爲官遊歷暫時就如同野鴨水鳥聚集,歸家的打算長久以來遭受佝僂病的欺弄。
歌舞之夢醒來後徒然地記憶着,朋友離去後自然難以維繫。
悠悠的以後相會必須經過一年,緩緩地鬍鬚漸漸長滿了腮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