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美人兮,不肯爲、時人妝束。空自愛、北窗睡美,東鄰醅熟。不道有人成離索,直教無計分膏馥。望鶴飛、不到暮雲高,闌干曲。駒在谷,人金玉。盤在陸,人寬軸。笑吾今何苦,耐司空辱。應爲嗷嗷烏反哺,真成落落蛇安足。到梓州、舊事上心來,呼杯醁。
那個美好的人啊,不願意跟隨當時人的裝扮風格。
只是自顧自地喜愛在北窗安睡的美好,東鄰家酒已釀成。
沒料到有人變得孤獨離散,簡直讓沒辦法去分享那香膏的濃郁香氣。
望着仙鶴飛翔,卻飛不到那傍晚的高雲處,在曲折的欄杆處。
良駒在山谷中,人如金玉般珍貴。
盤子在陸地上,人有寬闊的車軸。
笑我如今爲何這般辛苦,忍受着司空的侮辱。
應該像嗷嗷待哺的烏鴉反哺一樣,真正成爲光明磊落的人又哪裏值得擔憂。
到了梓州,過去的事情涌上心頭,呼喚着拿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