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君求我古誠州,求之不得還西遊。
所求易予胡不予,渠家自弄莊生舟。
莊生傳之賈太傅,便將死生同浮休。
我家舟子與渠別,中孚之象剛包柔。
仰山俯澤乘巽木,藏離伏坎含坤牛。
中間至虛若無物,實理備具非空浮。
此在太玄首黃宮,其於參同居中洲。
會通古今貫微顯,上下天地同周流。
人將百年等浮漚,我以千載爲春秋。
我言似大而非誇,人人皆有不自求。
黃君不信謂予赫,我自姬孔君莊周。
黃君向我尋求古代的誠州,尋求不到就轉而向西遊歷。
他所尋求的容易給予爲何不給予呢,他家自己在擺弄如莊生所說的那隻船。
莊生的學說傳給了賈太傅,就將生死如同浮動休止一樣看待。
我家船伕與他分別,這是中孚卦的象徵剛柔相包。
擡頭是山低頭是湖乘坐着巽木,隱藏着離火潛伏着坎水包含着坤牛。
中間極其虛空好像沒有東西,實際的道理完備具備並非空泛不實。
這在太玄中首先是黃宮,這在參星上如同居住在中洲。
能夠融會貫通古今貫通細微和顯著,上至天地下至天地一同週而復始地流動。
人們將百年看作如同水上浮泡,我卻把千年當作春秋。
我說的好像誇大其實並非自誇,是人人都有卻自己不去追求。
黃君不相信說我顯耀,我自比姬孔和莊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