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上玉堂,海外瀛洲,山中蜕岩。甚六十四岁,出持使节,八千余里,来驻征骖。香火缘深,功名意薄,梦觉仙家雪满簪。桐花社,喜酒边莺燕,诗外云岚。锦堂容我清酣。拥画烛、金钩手屡探。怪朗吟御史,笑回红粉,送归司马,泪湿青衫。蜀魄春多,塞鸿秋远,无限离情老不堪。空留意,在水光山色,江北江南。
天上的玉堂,海外的瀛洲,山中的蜕岩。
很是在六十四岁时,出任持节使者,行走八千多里,前来停下征伐的马。
与佛道的缘分深厚,对功名的心意淡薄,从梦中醒来仿佛仙家的雪落满了发簪。
在桐花社,高兴在酒边有莺燕相伴,诗意之外有云岚环绕。
华丽的厅堂能让我尽情酣畅。
拥抱着画烛,多次伸手去拉金钩。
奇怪那高声吟诵的御史,笑着回应红粉佳人,送归司马,泪水浸湿了青衫。
蜀地的魂魄在春天时多愁,边塞的鸿雁在秋天时遥远,有着无限的离情让人难以承受老去。
徒然留意,在那水光山色之中,无论是江北还是江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