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曾见飞渡,年又年痴。今古相望犹疑。朱颜一去似流水,断桥魂梦参差。何堪更嗟迟暮,听旁人说与,此夕佳期。深深代籍,盼悠悠、北地胭脂。谁寄扬州破镜,遍海角天涯,空待人归。自小秦楼望巧,吴机回锦,歌舞为谁。星萍耿耿,算欢娱,未省流离。但秋衾梦浅,云闲曲远,薄命同时。
什么时候见过飞渡之景,一年又一年地痴迷。
古今相互遥望还带着疑虑。
美好的容颜一旦离去就如同流水,断桥边魂魄梦境错乱不齐。
怎能忍受又感叹到了暮年,听旁边的人说起,这个夜晚是美好的时期。
深深地寄托着,盼望着那遥远的、北方的美人。
谁寄来扬州的破镜,遍布海角天涯,徒然等待人归来。
从少年时在秦楼盼望灵巧,吴地的织布机织出锦绣,那歌舞又是为了谁。
星星如浮萍般闪亮,算起来那欢乐,没有意识到已经流离。
只是秋夜的被子里梦很浅薄,白云悠闲曲子遥远,命运薄同时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