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罗香暗减,问秋娘、谁与画双眉?记那家庭院,那回欢宴,曾谱清词。剩有些凉月,依旧点罘罳。心事分明似,筝柱参差。已恨坐来天远,况如今真个、良晤难期。盼云边雁字,芳信几然疑。更怎禁、乍寒轻暖,酷相思、多在菊黄时。添憔悴,带围宽后,生怕人知。
衣袖上的香气暗中减退,问秋娘,谁来为她画双眉呢?记得那所家庭院,那次欢乐的宴会,曾谱写清新的词句。
只剩下一些清凉的月光,依旧照在屏风上。
心事明明就像,那筝柱高低不齐。
已经遗憾坐着感觉天那么遥远,何况到现在真的是,美好的会面难以期望。
盼望着云边那成排的雁字,美好的音信几次都令人怀疑。
又怎能禁得住,刚刚还是寒冷接着又是轻微的温暖,极度地相思,大多在菊花黄的时候。
增添了憔悴,腰带围宽之后,生怕被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