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嫌涂抹,向万红丛里,澹然凝素。非粉非酥能样别,只是凌波仙女。隋沼浓妆,汉池冶态,争心沧浪浦。净鸥洁鹭,有时飞到佳处。
梦绕太华峰巅,与天一笑,不觉跻攀苦。十丈藕船游汗漫,何惜浮生孤注。午鼓惊回,依然尘世,扑簌疏窗雨。起来寂寞,倚阑一饷愁伫。
因为嫌弃涂抹脂粉,在万花丛中,安然地凝聚着素雅。
既不是粉也不是酥那样的模样,只是如同凌波的仙女。
隋朝宫苑里的浓妆艳抹,汉代池塘边的冶艳姿态,都争相在沧浪水边。
纯净的鸥鸟和洁白的鹭鸟,有时会飞到美好的地方。
梦魂萦绕在太华峰巅,与天一同欢笑,不觉得攀登的辛苦。
乘着十丈长的藕船在广阔天地间遨游,何必可惜将浮生孤注一掷。
中午的鼓声将人惊醒回来,依旧在尘世之中,扑簌着打在稀疏窗上的雨。
起来后感觉寂寞,倚靠栏杆一会儿忧愁伫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