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岁重阳,何曾是、两般时景。人自有、悲欢离合,晦明朝暝。日月湖边来往艇,楼台水底参差影。又何妨、时暂狎沧波,轻鸥并。
闲顿放,朱门静。新结里,朱帘整。尽百年人事,移场换境。欲插黄花身已老,强倾绿醑心先醒。羡游鱼、有钓不能收,钩空饼。
年年都有重阳节,又怎么会是、两种不同的景象呢。
人自然有悲伤欢乐、离别团聚,有黑夜和白天的交替。
日月湖边有来来往往的船只,楼台在水底映出参差不齐的影子。
这又有什么妨碍呢,时常暂且亲近那沧波,与轻盈的鸥鸟为伴。
悠闲地停顿安放在那里,朱红的门安静。
新的里巷中,朱红色的帘子整齐。
差不多历经百年的人间事,如同转换了场地和情境。
想要插上黄花却已年老,勉强倾尽绿酒心中先已清醒。
羡慕那游鱼,有钓钩却不能被收,只钩着个空饵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