苕溪往來非不款,何山道場況非遠。如何著腳竟無緣,孤我平生看山眼。劉郎生長在溪山,吸光飲綠歲月閒。不惟人作晉宋樣,更覺詩參簡遠間。向來稍得相酬唱,別後闕然難屢枉。況今結束事西浮,那可無詩道遐想。遠齋視我猶其子,伯仲視我乃其季。儻能俱寄絕妙辭,更約髯參並表弟。
苕溪之間來來往往不是不親密,何山的道場況且也不是很遠。
爲什麼踏足那裏最終卻沒有緣分,辜負了我這一生喜愛看山的眼睛。
劉郎生長在這溪山之間,吸收光芒飲取綠色歲月安閒。
不僅僅是人有晉宋時候的模樣,更覺得他的詩參與到了簡淡高遠之中。
向來稍微能夠相互酬和吟唱,分別之後卻突然難以多次拜訪。
何況如今結束事情要向西行,怎麼可以沒有詩來表達遐想。
遠齋看待我就如同他的兒子,伯仲看待我就像是他們的小弟。
倘若能夠都寄來極好的詩詞,再相約髯參以及表弟。